专注拉郎配,脑洞大过天,没固定CP满世界KY,日漫国漫欧美圈都吃,专注捅刀喂毒。
除了脑洞与帅气小生一无所有。

【少年锦衣卫-段花】明月逐人来

全篇严重OOC

写了自己爽

花道常是男孩子0.0,虎头蛇尾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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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第一次见花道常也是一个上元佳节,彼时三盗之名已在江湖上传开,说书人编排着段子反反复复的传唱,借势赚得钵满盆满。

却无人知道,段云心里苦。

自打他劫了一批官银去赈灾画像上了通缉令后,金陵城的富贵人家不知都怎的了,什么象牙金丝琉璃扇,鸾凤呈祥白玉璧,一个劲的往自家小姐闺阁里塞,他夤夜盗宝,推开门便是一位娇滴滴的姑娘一手捧着宝物一手拿着他画像,见了他不惊不叫,只盈着笑看过来,小手一伸便将东西递与他,惊得他落荒而逃好不尴尬,几番下来东西虽偷到,却也落得个采花贼的名声,如此千古奇冤无人可诉,逼得他被金盆洗手好些日子。

三日前千面狐狸花道常扬言要来金陵陆家取白玉美人,段云虽与花道常皆名列三盗,但素未谋面,打着同行间观摩学习的意早早来了金陵城,寻了陆家宅院边的高塔坐定,只等好戏开罗。

为了这场观摩段云做足了准备,什么陆家白玉美人藏于何处,什么府卫巡防路线,换班时间,为了能在塔上观摩他连那身白衣都牺牲了罩了一身黑斗篷在外,一入夜便猫到了塔上。待他打开特意去云来居拎上来的食盒酒过三巡后远处的院子里终于有了动静。

花道常觉得自己被耍了,或者说整个金陵城都被耍了。

他早早易容混进了陆家,下药迷倒了陆家夫人后李代桃僵,这陆家老爷早年也是个江湖中人,酒量好到让人咂舌,好不容易灌醉了想忽悠着让他命人去取白玉美人一观,那陆家老爷拉着他的手口口声声说着陆家的白玉美人不就是夫人你吗,偏巧那陆家夫人也姓花,一口一个花儿喊得他汗毛倒竖,只得出手点倒那醉的不省人事的陆家老爷,摸了他身上的钥匙自己去多宝阁一探。

果然。

没有。

花道常有点想骂人。

那边段云见陆家老爷大半夜进了多宝阁半晌未曾出来,心底猜着八成是花道常易容所化,等了约有半柱香时间,还是没有动静,段云在塔上瞧得真切,一队府卫换了班举着火把正向这里走来,他想着花道常的脱身之策,又担心那人是不是被阁中机关拿住了,都是盗门同行,总不好眼睁睁看人家落难,于是有点不舍的喝了口酒飘身落入那院中。

在他落地片刻,门开了。

段云刚站稳脚跟,一阵劲风直取他面门,他退了半步,手中的折扇一挡,视线顺着架住的纸伞一路飘过去便看见位紫衣姑娘俏脸含煞的瞪着他,刷的一声纸伞打开遮住了视线,那伞身斜着打着转冲他攻过来,段云瞧着那伞边暗色的金属光泽只得再退。

“花……姑娘,在下段云。”

“瞎说,白衣段云怎么会一身黑。”那姑娘不买账,攻势愈加凌厉。

还不是为了看你。

段云心里苦,段云不能说。

你来我往之际那队府卫已到了院外,情势所迫,两人对视一眼双双飞身回了多宝阁。

陆家老爷八成还没醒酒,那队府卫进了院,取了钥匙开了门,分得三人进屋转了一圈便回门外站起了岗。

段云见状松了口气,两人藏身于一个楠木衣柜里,这柜子原本塞了一半上了年岁的江湖侠客旧衣,再塞两个大活人,空间着实有些不够,况这花道常看着是个姑娘身量也没比他差多少,段云十分佩服这姑娘就算贴在他身后还要拿家伙顶着他腰的精神,虽佳人在侧吐气如兰,但最近对姑娘他确实是怕了。

“你真是段云?”两人轻手轻脚的从柜子里钻出来,花道常罗伞搭在段云肩上,眼神怀疑,刚才两人过了几招,这人虽执扇但使的是剑法,他没见过空灵剑法却也不是不识货。段云诚恳的点头,那伞移开了,但花道常后退了两步,显然还是心存防备。“你若真是段云便将白玉美人找出来。”

所以你刚才是空手出去的么?

段云惊讶的看着花道常,那人哼了一声,面上有些红。

陆家的多宝阁许是随了陆家老爷的性子,随便的很,段云盯着眼前木架子上看不清脸孔的泥人塑,这东西街边三文钱一个,捏的准比这个精巧,陆家老爷将这东西摆在价值连城的楠木架子上是打着什么心思?摸着良心说,这多宝阁里的摆件宝贝加在一起都比不了眼前这一个架子,反倒是地上这几坛酒看着倒是好东西,联想到这几次盗宝的遭遇段云不由得感叹现在的富人愈发难懂。他退了半步,正打算去别处寻寻,却在他落脚同时耳畔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机括声。

段云动作一僵,他方才过来时已经看出这青石板没什么机关,如今倒打了眼?身后石墙上三块石板刷的撤了下去,段云折身弯腰,一把拉住身边的花道常倒地便滚,精钢弩箭自上而下斜斜的插满了一地,方才二人立足之处已被扎得没了立锥之地,段云松了口气,再低头看向被护在身下的姑娘觉得有些奇怪,这机关……

等等。

段云猛地低下头,看了看两人下身相贴之处又抬头看了看花道常,那人坦荡的很,狐狸眼带着戏谑瞧着他,看得段云背后一寒。

“怎么?你道爷很好压吗?”张嘴却是男声。

他好像明白方才在在柜子里顶着他的是什么了。

段云点点头,大着胆子伸手去摸那张脸,早就听闻千面狐狸易容术惊人,这半晌相处下来他竟没发现这是个男人。说好的人皮面具呢?茶馆里都是骗人的。段云摸了半晌也没找到传说中的人皮面具接缝,倒是手下的皮肤捏起来手感甚好,不甘心的捏了两把便伸手将人拉了起来。

“早听说白衣段云是个浪荡子,采花贼,今日所见果然一般,不仅姑娘,连男人都不放过。”花道常嫌弃的看了段云一眼,那张俏丽的脸上顶着两个被掐出来的红印子,再配上男声,段云想笑又觉得失礼,只得偏头憋着好不辛苦。

此时屋外已是一片骚乱,方才机关触发时造成的响动让屋外的府卫有所察觉,荧荧火光映在月影纱的窗格上一团一团让人看不真切,但毫无疑问这多宝阁已被团团围住。

“道爷不玩了,段兄自求多福吧。”说着便走过去踹开了多宝阁的大门,门口的府卫见了自家老爷皆是一愣,尚未回神之际花道常便闪身进了府卫中,几番易容已不见踪影。段云见他胸有成竹,趁着府卫未看过来之际裹着斗篷几个起落便离开了陆家,今日上元灯会,城中官兵皆去维护治安,陆家的府卫只见一黑影跃上半空,转眼便不见踪影只得作罢。

段云出得陆家三拐两拐便到了灯会集市中,集市围着城中最大的榕树摆成一个圈,树下不少摊子贩着花灯,段云站在边上看着小贩踩着梯子举着一根长长的杆子将客人写好的花灯小心的挂在十余米高的树上,那榕树树冠极大,此时已挂满了花灯一眼望去好不艳丽,他心下正觉得这次观摩甚是赔本,忽的左手一探,将一只手牢牢地握在手里。

“花兄没偷到白玉美人,便要来偷在下的玉佩吗?”手的主人是位身材佝偻的老丈,一身粗布袍子洗的有些发白,他不知何时摸到段云身边,手里正捏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还未来得及取下。

“你是怎么认出来的?”花道常哼了一声,甩开段云,他围着段云转了一圈,再绕到面前时已是一位锦袍公子。

“花兄方才那身衣服可付不起陈年梨花酿的钱。”段云仔细的瞧着他,一双狐狸眼倒是没变,不过是脸上多了几道颜色颇深的疤,像是什么陈年旧伤,他不由得伸手去摸,那人也没躲。

“是刚才多宝阁?”花道常皱了眉,隐约记起当时却是打碎了个酒坛,不过溅上了几滴罢了,现下衣服都换了这人是怎么闻出来的?“倒是栽在你偷香窃玉的本事上了。”花道常笑着打量了段云,伸手将那想抚平他眉头的手拍开。

“花兄说的是。”横竖都躲不开采花贼的名头了吗?段云苦恼的摇了摇扇子,余光瞥着花道常那双在灯火下流光溢彩的眸子。

“段兄既是惜花之人,不若与我去潇湘馆坐坐?”

“那倒不必。”段云刷的一声收了扇子,拉着花道常的手便向不远处的榕树下走去。“有花兄在,哪里还须得旁人?”

你真的不是见人家挂花灯眼馋吗?花道常腹诽了一句,却也由他去了。

挂过花灯逛过集市,段云毫不意外的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腰间抬眼见花道常已走入人群只余个背影,纤长的手指挑着他的玉佩转了两圈,忽的身形一矮消失在人群中。段云也不恼,反倒摇了摇扇子,回头望向身后的榕树,被喊了这么久采花贼,如今他却想真的做一回了。

树上的并蒂莲花灯中两张纸笺整齐的叠着,乌黑的墨迹透过纸背在烛火下瞧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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